暖暖和尧尧

少年宋大志啊不是大宋少年志

【牙印】【王府景】【辛赵不宣】

继续期待小破宋2……

第九节

绿柳庄

当技师开口说认识衙内的父亲韦太尉时衙内下意识去看薛映,

薛映一把将他扯在身后,手劲儿大到衙内猝不及防差点没站稳,紧接着从冰冷的河面突然蹿出数十条人影,技师勾唇,一挥手,身后竟也蹿出数十条人影来,不消片刻将薛映和衙内团团围困,杀手们个个手持弯刀,杀气腾腾。

衙内壮着胆子问:“你这是做什么?恩将仇报吗?要不是我和薛映救你……”

技师剥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这韦公子可就错了!你们救的那个技师只是我的暗线,已经被我杀了。重新认识一下,在下飞鹰堂任不屈,奉相爷之命暗中调查宋辽细作。逐一暗杀!”

任不屈如今一张陌生的脸完好无损,竟比那张烧毁的脸更狰狞。

衙内听得一个激灵,到底是他和薛映太嫩,低估了人性:“这样说来,技师院的火根本就是你让他放的?你早就盯上我们两个了?”

任不屈晃了晃手中衙内刚递给他的竹筒:“不,是你们五个人!车行炮图纸是假的,但你们对他的态度实在令人怀疑。所以,你们必须死!”

衙内理直气壮:“我不过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诚信也错了不成?”

薛映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道:“我们闯祸了,我替你拖延,你找机会给小景他们带信,不能让他们也有危险。”

衙内急了:“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怎么办?”

任不屈:“你们谁都跑不了!给我上!”

杀手一拥而上,薛映挥刀应战,时刻将衙内护在身后。

混战间衙内拾起了被薛映斩杀的杀手掉落的弯刀,执意与薛映并肩作战。

薛映:“傻瓜!快走啊!”

衙内:“我走了你怎么办啊?”

薛映:“你留着我得护你,更施展不开!”

衙内扭头看看四周前赴后继的黑衣杀手,苦着脸道:“我知道啊,可是……”

薛映一刀砍伤扑向衙内后背的杀手,只得咬牙:“既然逃不开,那就只能杀了他以绝后患了!”

衙内举着刀打的乱七八糟毫无章法,薛映不敢离他太远,刀刀肃杀,以守为攻,杀手们反而近身不得。

任不屈一双鹰目瞬间凌厉:“倒是我任不屈小瞧了这位小兄弟。”

薛映又是反手一刀割破身侧杀手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薛映一脸。

衙内吓坏了,重重围困都没此刻心惊肉跳:“薛映!你受伤了?”

薛映挡刀,面前砍向衙内的弯刀割破了薛映的手臂,衙内见薛映受了伤,慌乱之下竟一刀将面前的杀手直接捅死。

薛映没哼声,只是盯着任不屈嘱咐衙内:“别分心!”

面前的黑衣杀手已被解决大半,任不屈蹙眉,一张脸越发狰狞,暗中摸向腰间的暗器,趁薛映不备齐齐射向薛映。

衙内注意到了,一个箭步冲到薛映身前,将薛映护在身后,竟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薛映冷不防被衙内抱住,面前三支暗器齐发,推不动他只得急切喊道:“衙内!”

不料远处一支箭羽横穿而来,直接将暗器齐齐打落在地,

薛映松了口气,顾不得看清来者是谁,手中刀在任不屈第二次发射暗器时直接掷了出去!

衙内不知情况如何,没敢动弹,只看薛映一张小脸白了又红。

第二支箭未来得及射出,薛映的刀飞出时打落一支,另外两只在薛映情急之下扯了衙内的腰带连带他一同扑倒在地而堪堪擦过衙内的肩射中了身后的杀手。

薛映的刀稳稳刺中技师的胸口,

而此时,没藏宝历及他统领的兵马出现了,其中紧跟在没藏宝历身边的将领正手握长弓。

薛映:“衙内,衙内你没事吧?”

衙内笑:“没事没事……”

薛映:“真没事?”

衙内摇头笑了,

没藏宝历扬声问道:“两位没事吧?”

薛映拉着衙内起身,剩下五名杀手还在,一时竟未上前,

衙内回头看清是没藏宝历,薛映也看到了:这下真完了,任不屈说飞鹰堂正是听相爷的命令行事。

薛映看向任不屈,任不屈居然不仅没有面露喜色,反而面无表情抽出薛映的刀。

薛映冷着脸拉衙内一同走近任不屈,又一刀迎面劈下。任不屈血溅当场,剩下的杀手被官兵团团围住。

衙内无所畏惧一般面向没藏宝历:“相爷既然非要我们死,又何必惺惺作态?”

没藏宝历笑了,小胡子乱颤:“谁说我要你们死了?”

衙内指了指地上的任不屈:“难道他不是你的人?”

没藏宝历:“谁说他是我的人了?”

衙内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对答,

薛映冷冷说道:“他说他叫任不屈,飞鹰堂的,听命相爷您!”

没藏宝历突然冷了脸:“飞鹰堂做事一向打着本府的旗号替太子殿下做事!”随即扭头吩咐身边的将领下去彻查。

薛映和衙内看全场也就那位将领带了箭羽,莫非刚刚救人的是他?再看杀手被官兵团团围困,任不屈死后竟都咬破口内毒囊自尽。难道他们不是没藏宝历的人?

没藏宝历又笑了:“两位受惊了,本府还有要事与二位相商,怎会对二位下杀手?本府在汾州时就已结识二位,难道还会怀疑二位不成?”

薛映表示太复杂,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只得看向衙内。衙内倒是心大,没什么比人还好好活着更实际的了。

衙内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谢过相爷救命之恩了!相爷有何事,吩咐就是!”

薛映拽了拽衙内的衣袖,小声道:“我们的通知小景他们小心飞鹰堂,”

衙内低声回他:“知道啦!”随即又扬声道:“相爷,我二人还有些私事,办完之后立刻登门道谢如何?”

没藏宝历:“请便!”

太子府
小景做府上丫鬟的装扮混入太子府中,溜了一圈儿都没打听到太子居住何处,倒是府上的众人各个面容愁苦憔悴。尤其面前走过两位提着食盒往后院走去的丫鬟,小景听她们窃窃私议,只听得只言片语。
小景便壮着胆子跟上,奇怪的是后院守卫竟比前院更森严。
小景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身后却有声音想起:“小丫头,收起你的好奇心,不该你知道的就安分点!”
小景扭头一看,那是个中年男人,衣着繁复古怪,面相阴沉森严。
小景按捺住心跳,呆呆道了声:“谢谢,”便转身要走,
男人突然叫住她:“等等,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不是这府上的人?”
小景吓得顿住脚步闭了闭眼:“我,我是新来的……”
男人缓缓走到小景面前,盯着她道:“不对,你不是夏人,你究竟是谁?”
王宽从房顶稳稳落下,挡在小景面前,小景看不出不代表他看不出来,王宽朗声道:“阁下也不是夏人吧?”
男人道:“我确实不是,那又如何?”
王宽又道:“那么,阁下可是中原麻衣教中人?”
男人立刻警觉:“你究竟是谁?”
王宽:“在下王宽,”
男人:“你如何得知麻衣教?”
王宽:“麻衣教本只是小小部落,当年无辜卷入匪乱,是韦卓然韦太尉领兵剿匪的。麻衣教因此逃过一劫。麻衣教隶属气功派宗教分支,教中人常年佩戴沉重耳饰,因此左耳耳垂与一般人不同。”
男人:“你便是因此笃定我为中原麻衣教中人?”
王宽:“我没有笃定,我只是怀疑,是您自己先乱了阵脚。”
男人:“有趣!当真有趣!在下太子府法师。不知二位此行的目的是?”
王宽:“只想了解太子此刻的情形,”
男人:“你二人既是宋人,又如何卷入夏朝秘事之中?”
王宽:“只因我们的朋友被困将军府,我们不得不听命行事。”
男人笑了:“回去告诉米禽牧北,太子爷也就这一日好活,不必心急。”
王宽:“这样说来,太子的事与米禽牧北有关联?可有证据?”
男人:“有关联,没有证据,米禽牧北多谨慎一个人。”
王宽哑然,看向小景……

评论(4)

热度(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