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和尧尧

少年宋大志啊不是,大宋少年志

【辛赵不宣】【牙印】【王府景】


【翻了历史资料,剧情略有改动,设定米禽牧北的主人宁令还未坐稳太子之位,而他跟宁令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具体先不多做剧透了。总之辛赵不宣终于见面了。】

照例坐等小破宋2……

第六节

客栈

王宽推门进屋发现衙内难得拿起笔墨纸砚来,薛映乖乖坐他跟前看着他咬笔杆……

王宽:“衙内知道长进了。”

衙内急忙拽了本书遮住,

薛映拆台:“衙内是要给伯父写信,”

衙内:“我这不想我爹了嘛!问问他老人家过的好不好。”

薛映:“我们救的那个人是夏技师院的技师,他把车行炮的图纸原稿拼死救出,现在在我们手里保存。”

薛映卖衙内卖的干脆利索,衙内拦都拦不住,又不忍责怪薛映,见王宽瞪他只好尬笑着解释:“你跟元仲辛为了赵简的事忙前忙后,这不不忍心打扰你们嘛!”

王宽:“不出意外的话,元仲辛今晚就能见到赵简。况且以赵简的机警与精明。若不是她自愿留下谁能真拦得住她?”

衙内:“不是因为米禽牧北抓了赵王爷威胁她吗?”

王宽:“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说说你的事吧,你是不是想找出你爹留在夏的眼线,担心技师院这一失火,车行炮的事就会搁置,你爹的心血就白费了。”

衙内连连点头,薛映也跟着点点头,

王宽:“所以才想到给你爹写信?”

衙内和薛映对视一眼,继续点头,

王宽:“这信可以写,但不能写的太直白,以免被有心人看到反而误了你爹的大事。”

衙内和薛映乖乖问:“那要怎么写?”

王宽:“首先,不能暴露你跟你爹的身份,其次,不能写清楚你写信的目的。要保证信即便落在他人手里也猜不出是什么。最后,这封信最好不要直接寄往岭南。”

衙内和薛映听得目瞪口呆,

衙内:“这么复杂?”

王宽:“毕竟这里是夏,夏与宋议和也不过是表面上的平静,屡战屡胜的夏主袁昊究竟是什么态度还真不好说。夏王朝暗潮涌动,我们身份特殊,小心行事总归是好的。”

薛映一脸崇拜的看向王宽:“王大哥提醒的是,我们知道了,”

此情此景,衙内的第一反应是委屈:也没见你这么崇拜地看过我呀……

第二反应是认同:王宽提醒的对……

第三反应是犯愁:那信该怎么写?


王宽回屋打算同小景打招呼然后出门去找元仲辛,看小景在整理一张图画,跟宝贝似的捧着找合适的地方收纳。

“小景?你做什么呢?”

“哦,我在把王大哥画的图收起来啊!”小景把图递给他看,

“这不是我白天默绘的别院地形图?都没用了……”

“不会啊,我就很喜欢。王大哥,我可以把它好好的收藏起来吗?”

“小景喜欢我画的画?”

“嗯!只要是王大哥画的,我都喜欢。”

“小景要是喜欢,以后要我画多少都可以。”王宽脉脉注视着小景纯粹的眼睛,

小景被王宽那么温柔的注视着,半晌才想起来羞赧似的红了脸,推着王宽出门:“呀,王大哥不是要去找元大哥吗?赶快去吧。”

被推至门外的王宽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小景的头:“等我回来,”

小景乖巧点头……

赵简下午时分在将军府屋顶听到了一声万分委屈的猫叫声,当晚就找机会溜出将军府,顺着墙根儿一边找人一边学猫叫。直到遇上另一只黑皮‘野猫’元仲辛。

“喵~”元仲辛喵了一半儿立刻闭嘴,直接扑上去将心心念念的姑娘狠狠抱在怀里,

赵简红了眼眶,千头万绪竟不知从何说起,明知正事要紧,却突然任性起来……

月亮羞也似的躲到云后头去了,

赵简:“元仲辛,我学猫叫不像么?你怎么就笃定是我了呢?”

元仲辛:“没有比你更霸气的猫叫了。”

赵简立刻抬脚要踹,元仲辛躲得如鱼得水:“那你又怎么就笃定是我了呢?”

赵简笑了:“也没有比你更委屈的猫叫声了!”

王宽:“没有比你们更幼稚的对接暗号了!”

元仲辛:“王宽?你来多久了?”

王宽:“第一声喵叫的时候,”

元仲辛:“那你就听着也不接应?”

王宽:“我不会喵。况且那是你俩的情趣。”

元仲辛:“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气人!”

赵简乐了:“好啦!这里是将军府,小心被发现,我们找个地方谈。”

然后他们找了家毫不起眼的杂碎汤铺子,铺子里倒是不少客人,热热乎乎吃着,叽哩哇啦聊着,

三人选了最角落的桌,要了三碗杂碎汤。

赵简没动筷:“小景,薛映和衙内他们还好吗?”

元仲辛也没动筷:“都好,就是挺惦记着你。”

赵简:“那我就放心了,我需要你们帮忙,”

元仲辛:“是要抓住米禽牧北陷害宁明太子的证据,要挟他放了赵王爷吗?”

赵简:“不止,宁明太子如今无法进食,夏主袁昊改立太子是早晚的事。我接到的任务是弄清朝中局势,协助米禽牧北的主人宁令王子得到太子之位,取代袁昊。”

元仲辛:“不只是得到太子之位?而是取代?”

赵简:“这也是宋朝官家的意思。”

王宽:“哪怕是议和期间,他们仍然忌惮袁昊。所以才有了这次的任务?”

赵简:“是,我所知道的是,技师院被烧毁是相国没藏宝历下的令。”

元仲辛:“是汾州时扮做商人的没藏宝历?”

赵简:“当时的没藏宝历可不是行商这么简单!”

元仲辛:“他是为了在宋联系帮手,他也想得到王位?不对,他一老头子,总归不会是为自己谋划吧?”

王宽:“如今的夏皇后没藏氏正是相国没藏宝历的妹妹,她的儿子谅祚尚年幼。”

元仲辛:“所以赵简,你需要我们与没藏宝历合作?我们就是他在宋找的帮手?”

赵简:“是这个意思?”

元仲辛:“那你呢?”

赵简:“我得盯着米禽牧北,他为了他的主人,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元仲辛:“我明白了,前几日夜里我看到过有人以偷盗的名义送给米禽牧北一封无字信,那人被灭口了。”

赵简:“那是米禽牧北安插在太子府的眼线,时刻关注太子府的动向,无字信恰恰是为了传递消息而不落下任何把柄。”

元仲辛:“够狠!那他现在去哪儿了?他盯你顶的这么紧,你出来方便吗?”

赵简:“他去丽春院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多聪明,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好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王宽:“还有一事,车行炮图纸原稿现在在衙内手上。”

赵简和元仲辛呆愣住:“衙内真厉害啊!”

却不料米禽牧北突然出现,笑道:“赵姑娘,你可是我请来的,擅自外出与其他男人见面约会不太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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